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:“现在轮到你了,司先生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,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严妍后知后觉,过了一会儿,才察觉自己似乎惹他生气了……
程奕鸣眸光一亮,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?”
“我不回你那儿了,”她说道,“我定了晚上的机票回A市。”
“我没事,您关心一下程皓玟吧。”严妍揉了揉手。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?”白唐说道。
司俊风来到她身边,静静陪她坐着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她想着股份的事,从她知道到现在,感觉跟坐山车差不多……曲折。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,”领导面色不改,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,你是男的,祁警官是女的!”
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入夜,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,差一点要摔。
“欧远,两个月前,当你得知酒店即将举办这次展览的时候,你就开始谋划。”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”见白唐打量自己,他不以为然,哼笑一声,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,难道靠吓唬人?”